父亲去世后的第二个清明节,今年因为无春年加上天气预报清明当天下雨的原因,在3.31那天上山祭拜扫墓。打算年底或者明年开春后买两棵塔松上去种。
父亲生前开垦种植的田地被政府收走租给企业,赔偿款层层克扣,到农民手里果树大株的按130赔,小株的按20赔,芭蕉2米以下的全部按20赔,地面没作物的按空地2500一亩赔。镇里有关系或者跟村官有关系的小株都能按100赔。到底是什么标准全部是那些村官说了算的。那些口号喊的震天响的清官们,不止吃果苗的差价,还有数量的差额。就中国的历史来看,我们不会逃离王朝周期律,科技的进步只能延缓,不改变制度避免不了的。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我也跟家人说过,假如因为被不公对待,上访被拘留,被痞子骚扰,法律给不了正义的时候,我的底线就是不伤害平民。分割好财产,罗列出目标,制定实施步骤,缓冲半年,如果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就选择动手,到时换陌生人的一声侠士,死亦足以。就是因为一个个的明哲保身,才能让这些坏人无所忌惮。很理解那些初期起义的先烈,真的是用鲜血在唤醒那些胆小的,麻木的人的血性。
“我们在这个纷杂的社会中学会了慎言和闭嘴。我们将这种对生活的妥协骄傲地称作为成熟。
我们不再义愤填膺,我们不再拔刀相助。远离成为你我的处世哲学,远离你我应该去关心的,对生活中的种种不公我们去视而不见。
最终,我和你一样,和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,把五彩斑斓的人生活成了黑白的默片。”